“感觉……比上次好,反馈更快。”安峰说,单以肉眼来判断,是分不清区别的,只有穿戴着才能通过细微的变化感受出来。安峰走了几步,惯例是重物环节,五十公斤重铁箱子。
这次没有铁钩,完全是依靠五根手指头以及肱二头肌。手指头轻轻接触到握把。稍微用点力气,手指头紧紧并拢起来。只用平时一半的力气就已经感觉握得很紧,再往上一提——毫无压力。他动作一变,手臂伸直,平举重物——这极其考验计算机反馈速度,但仍是迅速。
安峰气也不喘的说:“感觉只有十公斤左右。”
“来更复杂的动作。”霍夫曼说。
安峰接下来的挑战是:充满气的气球。穿外骨骼玩气球和平时截然相反,计算机反馈的力量稍微增大一点。就会捏爆气球,上次炸了十几个……安峰小心翼翼的触摸气球,张开手掌把它抓住,轻轻拿起来。
安峰看着在手中保持原状的气球,松一口气。
“数据很不错!再来点轻快的动作!”霍夫曼在电脑上记录着。其他研究员们神情各异。毕竟样板只有一套。
就是老板身上这一套,由于它是量身定制的,手臂长度,手指头长度都是安峰的数据,其他人可穿不上,因此它的成败关乎着机器的未来,包括上百万的研发费用到底是打水漂还是大满贯。
安峰显然也对这套造价昂贵的手臂充满信心,他抓住气球,把它往上拍——第一下,气球轻松升空,他换了个反手的动作抓住气球,动作突然,但仍没有炸开,他再扔,再以其它非常别扭的动作来抓……如此十几次后,最考验灵敏的细节都没有出差错,气球抓在手中,仍是安然无恙。
明显感觉到霍夫曼也松了口气:“很好!计算机数据都在误差值内!”
“来下一个测试。”
枪械环节是安峰特地要求的,为此还专门开辟了一个小型地下射击场——因为圣荷西的地区法律对枪支管理很严格,他们只能按要求低调行事。在地下射击场里,安峰装填了一把格洛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