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寂与萧瑀又犯难了,这等事情他们可不敢乱说。
“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此事是太子等人干的,这两个畜生,居然毒害自己的兄弟,简直是岂有此理,他身为储君如此心胸狭隘,朕如何把大唐江山交付给他?”
“陛下息怒!”
“朕如何息怒,三个最优秀的儿子在那里尔虞我诈相互残害,朕如何息怒?”
李渊一拍桌案,大怒说道。
裴寂与萧瑀低头不语,眼下李渊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
“朕念一首诗与你们听听!”
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
醉里吴音相媚好,白发谁家翁媪?
大儿锄豆溪东,中儿正织鸡笼。
最喜小儿亡赖,溪头卧剥莲蓬。
“此诗,如何?”
李渊将李泰念的那首诗念了一遍,然后看着萧瑀与裴寂问道。
“额,陛下,此诗甚妙啊,描绘了一副平和幸福的家庭场面,更是描绘了父亲与儿子之间的关系,甚秒!”
萧瑀细细品味,然后看着李渊大赞。
“裴寂,你以为呢?”
“这……”
“有什么,说!”
“陛下,臣以为,此诗很不错,但写给陛下之人未必是想要恭维陛下家庭和睦,到有一点!”
“一点什么?”
“臣……”
“你不说,朕说,倒有一点是在讽刺朕的家庭是不是?”
李渊呵呵冷笑一声对着两人说道。
“陛下……”
二人又无语了,李渊都知道还问他们,这不是为难他们吗。
“哼,朕创大唐,绝不能允许出现父子相残,兄弟相杀的场面。你们过来,听我说……”
李渊招招手,示意二人上前听话。
二人点头,立马凑上前去。
“听明白了,朕要看看,他们到底会不会在玄武门搞出点名堂来。”
“是陛下,我等立刻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