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探讨理论依据,把线头反过来接上试试效果呗,结果是立竿见影,水温马上就下去了,这辆本来是要被放弃的车重获新生!
“你真的会修车!”最受打击的还不是车主,而是刘若霜,假如洪涛真有这么大本事,那和她的差距就更远了,遥不可及。
“肯定……不会!碰巧见过这种情况而已。”洪涛自然而然的又要大吹特吹一顿,却突然警觉了起来,刘若霜可不是吹牛的好对象,还是收敛点吧。
“如果修不好,你真打算拖着那辆车去罗布泊镇?”见到洪涛这么谦虚,刘若霜又打听起了另一个问题。
“从八一泉到罗布泊镇都是戈壁,比较好走一些。我当年也玩过车,省吃俭用攒好几年才舍得买辆二手车,非常不容易。他们也都不是有钱人,但凡能拉一把干嘛不呢,对我们也没影响。”
洪涛很想说,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差别。对刘若霜来讲,十万八万的损失了并不肉疼,可对于土豆他们来讲,有可能就是一辈子再也不敢碰某种爱好了。
教训是应该的,但别太疼,想必经过这么一次挫折,他们下次再琢磨去冒险,也不会冒冒失失、顾头不顾腚的往上冲了,也就达到了长经验的目的,过犹不及。
“没想到你还有这么多好心眼,这次怎么不算计了?”可是刘若霜并不太相信这番解释,在她眼中,洪涛是个用事故都不足矣形容的滑头,凡事儿总会瞻前顾后把可能性都算计到才愿意行动。
“谁说我不算计了,这不正要和你商量通知哈密的后勤保障车到罗布泊镇接应嘛,那位向导如果我没猜错,肯定就在罗布泊镇等着呢,很可能还不是一个人。咱们的油料节省点用,不去米兰遗址,应该勉强够到34团的。但他们肯定不够,救人就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你那群朋友也不在乎多开几百公里送点油来,就让他们跑一趟呗,权当玩了。”
刘若霜还真把洪涛看透了,他确实又在算计,且算计的十分长远,连远在五百公里外的后援团都给算计进去了,说来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