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昙婉接着道:“观音娘娘说:‘我要是知道,还出家干嘛?’”
果然,一堆人都笑了,只有阙云月没有笑,他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他一惯的表情便是如此。
君昙婉见状,接着道:“还有一个人没笑,我还得继续讲。再来一个:话说森林里的动物出海游玩,遇到风暴,坐小船逃生,可小船太小,坐不下那么多动物,猴子提议,大家轮番讲笑话,谁讲的笑话要是有一只动物没笑,就把它推到海里。长颈鹿先讲了个笑话,大家都笑了,只有猪有笑,于是长颈鹿被扔下去了。接下来,兔子也讲了个笑话,大家都笑了,猪还是没有笑,于是兔子也被扔下去了。然后,山羊讲了个笑话,大家都笑了,猪还是没有笑,于是山羊也被扔下去了。这时候,猪笑了,大家问他笑什么,猪说:‘刚才长颈鹿讲的那个笑话好好笑。’”
听到此处,大家都笑了,阙云月亦破颜一笑。
君昙婉道:“学长,你笑的是我哪一个笑话呢?”
为了表示自己不是猪,阙云月当然只能道:“这个。”
君昙婉盈盈一笑,飞花般地掠开了——她穿的是条玫瑰红的连衣裙。
九月二十三日,秋分,是新生军训的第四天。
纳兰月和陈浩面面相觑了一会,陈浩笑道:“你是不是也想,哪个学妹晕倒了,然后……”
纳兰月白了陈浩一眼,道:“那是,你就在这儿等着吧,陪学妹晒太阳。”
陈浩觉得没趣,走到操场另一边,继续等学妹晕倒。
阙云月还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场中穿迷彩服的女孩。
纳兰月有些酸溜地说:“你在看她啊?”
“是,”阙云月道,“她是那天,屋顶上那位。”
纳兰月浑身一震,是啊,难怪她那么眼熟呢,只是那晚屋顶上那位,成熟忧郁,又穿着古装,纳兰月一直没反应上来。
纳兰月道:“你看,她是不是人类?”
阙云月道:“凡人的身体,应该有法力。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