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道:“我住在西厢,你住在东厢。肉团子,我挺好奇你怎么找到我房间的,不如你说说?说出来我就不追究了。”
说说而已,这不是什么大事。众人松了一口气。
少爷也笑了,有些恶,见小团子愣在原地,娇里娇气地叫嚷道:“肉团儿,你未来婶婶都不生你气了,你还不快快将实情招来。”
这无疑在小团子小小的心灵上雪上加霜。
小哥不帮他……小哥向着别人……小哥不再怕他像锦绣姐姐告状……小哥当众让他难堪……小哥还禁他足……
那天小哥凶他还不解气,晚上居然还令人禁了自己的足!
小哥以前从不这样的……
越想,小团子越是委屈,死死抿着唇,倔强地瞪着少爷,什么也不说。
众人等了等,都没等到,又拿目光望秦九。
这位未来的二十八夫人,会如何处理?聪明的应该都知道不可以给小公子难堪,否则最后难堪的还不是她自己?
不过未必哦……少爷这么娇宠着她,为了她还禁小公子足,最后怎么样谁也说不清楚。
秦九吹了吹指甲,似女王一般发话:“都愣着干什么?还不给小公子看座?”
呼……还好。
于是众人呼啦啦的散了,板着椅子恭敬地送到小少爷身下,茶杯送上,茶水满上,小吃摆上,点心送上……
一切又平和了。
经过这么长时间冷场后,台上戏子居然还在唱,不过已经从《牡丹亭》唱到了《夜雨寄北》:“巴山夜雨涨秋池,君问归期未有期。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所有人都将视线再次投到了戏台上。
戏台下,秦九懒懒掀着眼皮,而少爷望着她,望着望着,突然就笑了,侧过头抓着秦九手臂,笑声娇俏,闷闷的,到最后居然分不出是哭还是笑。
少爷经常抽风……众人无视,继续看戏。
秦九被少爷抓住的手臂,忽然僵硬。
似哭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