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啦道:“我承认那日我并没有喝多少酒,可喝到主子进洞房那刻就是莫名其妙觉得想睡,连闹洞房也提不起兴致,所以一觉睡晕了过去!”
白衣和黑衣对视一眼,两人极有默契道:“那人宴请宾客的酒皆是上等酒极其轻薄,若是被下了料一准能喝出来,可,那天的酒,的确没喝出问题……”至于为何会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晕倒,两个人也稀里糊涂。
这能说明什么?他们少夫人下毒技术高超?还是那只花蝴蝶做了内应?
他们少夫人下毒的技术有多高超,有多悄无声息,在场的人都知道,可后一个想法,也不过在脑袋中过了一下,随即又消去。
谁都知道上官蝶舞和主子有多好,若说是上官蝶舞联合少夫人欺骗主子,他们绝对不会相信,至于上官蝶舞此刻的去处,几人也没有多想。
那个人本来就行踪诡秘,从来都是突然消失再突然回来。
所以几人,一时间还在的没有人去在意上官蝶舞。
说话间,顾朝曦的眼眸轻轻扫过,一声轻笑,几多嘲讽与阴郁,看的几个人都愧疚地底下头。
“主子、您罚我们罢,定是我们不小心被迷昏了这才会让歹徒有机会将少夫人绑了去。”绿衣轻柔柔地开口,惹来众人的不解和白衣微蹙的眉峰。
随即,青衣眼睛一亮,跟着嚷嚷道:“是啊是啊,少夫人定是被绑架了,否则怎么会和主子在拜堂之后再莫名其妙的消失!要消失也应该在拜堂之、之前……不是……主……主子……”
忽然撇到顾朝曦捏着茶杯的手和那张顷刻间沉下来的脸,青衣蠕了几个字,再也说不出任何话,甚至连脚尖都不自觉的往后移了移。
不由又撇了眼绿衣,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的不可置信。
绿衣这丫头?说那种话……到底是想帮少夫人,还是想害少夫人?是想开解主子,还是想在主子已经憔悴不堪的心上火上浇油?
没有打斗,甚至连争辩都没有,而他们都被有预谋的迷昏……怎么也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