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身下?
被咬破的嘴角有些疼,很疼,非常疼。
独孤颜用手抹了抹,带着两份祈求地看向顾朝曦:“顾少,你何时迎娶你未婚妻?能不能先让我见一见我……夫君?”
“不能。”顾朝曦拒绝:“百花宴后我会迎娶她,到时,我成婚之日,你就可以见到你夫君了。”
“我想,先见一见他,可以吗?”
顾朝曦冷笑:“颜儿,别忘了,你这具身体是谁的。我说不能,就是不能。”
独孤颜无奈:“那要多久?”
“明日就是百花宴了,不久。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她笑,有些无奈:“那是因为你从没和一个人分开这么久,久到……”物转星移。
顾朝曦也笑,却是讽刺。
“几千年,任何事都做成了,你们却那么傻,一个痴等,一个傻的寻错人……”
“顾少,你爱过人吗?”
“爱过又如何,没爱又如何?”
“等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时,你会知道,等,其实只不过是一个字的意思。”
等?
一个字的意思?
什么意思呢?
顾朝曦嗤笑:“别认为人人都像你们那般傻气,这么傻的人,世上能有几个?”
独孤颜低头。
浅笑,不语。
这日。
天还未大亮,冰舞就被怡宝从床上扯到了铜镜前。
换衣、梳妆。
一番打扮过后,丫鬟拿了件浅粉色的衣裳过来,“小姐,这是老爷让奴婢拿过来的,让小姐今日换上。”
冰舞没睡醒,还有些迷迷糊糊。
“我的红衣呢?怎么不把我的衣裳拿过来?怎么是这种粉色?”
怡宝边扯着冰舞换衣,边说:“今儿个百花宴,大红色只有正宫娘娘才能穿,你今日穿红色不太好,会落人花柄的。若你穿了大红色,当众让你脱了外衣已是轻罚,重则可能治你个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