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虑再三,她已经走到她的眼前,微笑着说了声:“太子妃好~”一脸笑意,语气却不怎么好,这是她的习惯,她若是礼貌了她还觉得不正常了。
籽听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说了句:“纸条可是你给我的?”见着她轻轻一笑,低低说道:“谁给你纸条,我与你的关系很好吗?”
正当籽听否决的时候,她又说了句:“不管是谁你就偷着笑吧!”籽听神色一变,她知道纸条的内容?急急问道:“为什么?她可是…”
“我凭什么要回答?”周月蓉挑眉一笑,瞥了籽听一眼,扭着腰肢姗然离去。
籽听见她如此说,百分百的肯定那纸条是她给的。可是她一向不是个愚蠢的人,只是沉不住气而已,今日她这样做是明摆着承认是她给的,她这是要让她更加确定是周月仙毒死的然儿么?
想到她在将军府的确是不怎么受宠的,她是庶出,周月仙和月妃是嫡出,周月仙又是周月仙死去的原配唯一的女儿,更加是宠爱,她这么些年一直被压在底下心有不甘,纵使是姐妹依着他骄傲的性子心里面也是极为难受的吧,如今终于忍不住发作了,把十几年的幽怨一起发了。
借着她的手打压周月仙,让周月仙对她更为怨恨,她就可以从中得利,拉拢周月仙为她办事吗?籽听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越来越有心计了。
籽听左右为难的走回宫,与周月仙摊牌的话对齐陨执不利,不吧,她又咽不下这口气,她是处心积虑的打算毒死她,凭什么还可以稳稳当当的坐在那个正妃的位置上得意洋洋?
越想越发气愤,怪不得她最近这么安生,各方面都体贴娴熟。那日齐陨执必定是把她骂了一顿;
他应该是事后知道她害她不成反倒毒死然儿之事的,后又见她想害她不能生育;便发了大火,说不定还说要休妻。周月仙恐慌之下才会苦求周肖云给他太子结党营私的证据吧,周肖云本是皇后那边的,只是因为爱女心切,竟然交了出来,帮了他的大忙,齐陨执便不好再发作。
对,貌似一切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