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泽十五年,皇宫御书房—
旧人痴守君不见,君怀新人笑嫣然,又誰泣?
权锁后宫痴人心,痴女待君君不知,由誰道?
容颜已衰青丝落,还望高处薄情人,已忘吾!
空守冷皇城,身处棋局己不知,依等昔人归。
初若知此情,宁赴天涯逐海角,与君永相别。
“宁赴天涯逐海角,与君永相别!”嘴唇颤抖着念着,胸口一阵翻滚,脸色顿的一变。一年了,整整一年!她还是不愿意原谅他,还要如此咄咄逼人,恶言相向。
“啪—”身着明黄锦衣的男子剑眉一竖,将纸拍在桌上,盯着地上惶恐不安的李公公,沉默半响,将手中的纸张揉成一团丢在他的眼前,眼神阴翳:“还有何人知道这首诗?”
李玉贤诚惶诚恐的抬起头,观察着男子的神色,一字一顿的回答:“几日前便传了出去,奴才已经把照看娘娘的人教训了一番,给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再声张了。”
皇上眯起眼睛,手在桌子上狠狠一挥,砚台,笔墨劈里啪啦的掉了下去,滚到李玉贤的脚边:“都传出去了你来你才来禀告朕,你是何居心?”
“皇上恕罪,求皇上恕罪~”李玉贤吓得忙磕头谢罪,一边颤颤抖抖的回答:“奴才是看皇子这几日的政事颇多,才自作主张迟了几天…”
站立着的男子撇着眉,凤眸眯起,瞪着卑躬屈膝的李玉贤,轻笑着说道:“李玉贤,你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啊?连这等大事也敢自作主张,谁给你的狗胆!”
“奴才…奴才也是念及皇上您的龙体啊,奴才有罪,望皇上看着奴才忠心耿耿在皇上身边这么些年就绕了奴才吧。”李玉贤老泪纵横,心里忐忑不安的说着。
深知皇上这是在生贵妃娘娘的气,又不忍心找娘娘的麻烦,只把气都撒在他的头上。
“罢了罢了~朕也懒得说你!”皇上厌烦的挥着手,恐怕这首诗连百姓都知道了,轻叹一口气:“云儿,你这是要朕如何是好?”
本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