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吴永贵看看贺宇还没有醒,就走出草棚,看了看昨天割的很多草,马车还没有拉完。
他一推一推的查看,感慨的自言自语说:‘这个贺校长真是不简单,竟然带着学生找到怎么好的一片草场,两天就就割了五马车草,而且这些草蛮不错。
要是在往年,厂长只是派几个工人去割上两三马车。
到冬天来,牛、马冻得发抖。
开春时牛没有力气,拉犁时少精无力。
马拉车时也没有力气。
现在这个校长真有本事,原来认为他只会教书,不懂农业知识,现在看起来,对农业生产,蛮有一套。
真是一个文武双全的能人!
不但对农业生产很熟悉,而且嘴有一张,手有一双。
竟然不怕吃苦,亲自带着学生来到这个荒山野岭的地方,跟师生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
真让人敬佩!
有这种校长,农中就有希望了!
看看他那灰头黑脸的样子,心好疼!’
“你站在这里想什么?”
吴永贵转头一看是贺宇,就说:“没想什么,只是看到你那疲乏、黑脸的样子,我心疼的忍不住快要流泪。”
“不要这样心疼我,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在学校读书时什么艰苦的农活都干过,什么苦都吃过。
上山来跟师生吃住在一起,又割草又唱歌,多么有趣。
一起吃吹灰点心蛮快乐的吗!”
“贺校长你这不是像有人说的革命乐观主义,苦欢乐吗?”吴永贵说。
“不能这么说,什么苦欢乐?是一种难道的享受和锻炼。”
他们正在谈论时,第二批师生已经到来。
他们一看到贺校长,像一个野人似的,都心疼的围过来问长问短。
贺宇问:“同学们!这里无水洗脸,吃的是烧洋芋,住的是草棚,第一批同学已经胜利完成任务,他们为你们已经搭好草棚,你们坚持两天就可把需要的垫草割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