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伟和李贵蕊经过一般各自苦苦的思恋后,他们俩就相约一起去见钟科长。
在路上,黄文伟说:“今晚上就看你的了,主角只能由你来唱,我实在不好意思去见钟科长他们,但愿肖同志不要在,如果在的话,我只能像棕树叶包着头,让他任意批评指责了。”
“你在我面前胆子不是很大吗?怎么去见钟科长就像老鼠见猫一样那么胆小、惧怕?”
“胆子再大,我只能是对你动口不动手。”黄文伟说。
“量你一百个胆子,你也不敢对我动手,能满足你的眼福,已经是给你多大面子了。
快走!在路上还是跟我放规矩一点。
不要赏你一点脸,就想得寸进尺。”李贵蕊小声的说。
“好!服从命令、听从指挥。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今晚上,反正有你这块挡箭牌,我就不怕了,一切听从你的就是。”
到钟科长家的门前,黄文伟跟在李贵蕊后面,好观颜查色,看看钟科长的眼神才好应对。
因为是星期六的晚上,钟科长一家人都在。
黄文伟不敢先开口,他先让李贵蕊打头炮。
“钟科长!我们两个来找你有点事。”跨进门时李贵蕊就很客气的说。
“好啊!你们两个都来,真是稀客,我正要找你们,你们就不请自来。”讲话有些严肃。
一听钟科长讲话口气有些生硬,黄文伟的背脊骨就像起鸡皮疙瘩一样全身发毛,胆战心惊。
‘果不其然,钟科长肯定是因为他儿子小东的语文考试成绩不好,而不高兴。
有什么办法呢?只有准备让钟科长指责、刮鼻子了!’
“你们两个来的正好,我们正想找你们。”小东的爸爸从书房走出来说。
‘背时了,肖同志肯定也要找我们的麻烦!
须知,他批评起人时,是十分严肃、厉害的!’
黄文伟边想边向李贵蕊递了一个胆怯的眼色。
“你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