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背着行李到中安小学报道,一个老教师听说他是曲靖师专毕业分来这里教小学,就问他:“你是不是在学校里犯了什么错误,被流放到这里来的?”
贺宇低头沉默不语。
他想了一下回答说:“没有!我在泸西师范是学生会首脑,在不少活动中我表现也不错,还被评为曲靖地区的先进青年标兵,在曲靖师专读书我的各方面表现都不错,在班上学习成绩名列前茅。…….”
“没有犯错误,这么优秀的大学生怎么分到这里来?是不是在曲靖师专得罪了领导或是得罪了班主任?”老教师又问。
……
贺宇又是沉默不语!
他心想:‘这位老教师怎么这么厉害?真像活神仙下凡,掐算得这么准?
是不是他有怎样的经历和难言之隐?’
“对待这么一个优秀的大学生,充军来福源教小学,真是葬送人才,可悲!可悲!”
贺宇感到这个老教师倒是一个同情人的老人。但自己才到这个学校,而且对这个老教师才刚刚接触,情况不太了解。
为了慎重,他还是避开他为好。
贺宇说:“老师!我要去报道,我们以后慢慢再谈。”
贺宇刚要走开,这时过来一个年轻的卷头发小白脸男教师,看了贺宇一眼,轻蔑似的斜瞅了贺宇一眼,很傲慢的就走开。
贺宇觉得十分奇怪:‘我才到这里,素不相识,面都没有见过,他怎么能这样对我带有恶意冷眼相看?
他是不是闻到我的什么风声?
真是莫名其妙!岂有此理!
我才到这里就这样对我,一定是一个将来的棋逢对手。’
“你不要理他,他是一个狂妄分子,跳梁小丑!”老教师对贺宇说。
贺宇边走边想;‘学校里怎么这样复杂?以后竞争对手一定不少,有花脸也有小丑,不能麻皮大意,得小心对待、从事。
他才走出几步,一个短小精干,全额无发光亮,脸孔团团古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