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贺宇走进自己的办公室,东想西想;‘一中竟然有这种不务正业,成天只会打麻将的人,
竟敢在大会场摔杯子。真是无法无天,狂妄以及。
说明一中平时的管理确实太松懈。
李校长只差一年就要退休了,
他怕得罪人,所以才滋生出这种胆大妄为的人。
应该说这个老师,只是其中一个代表。
背后还有一些人,跟他混在一起,
但他们不敢像他这样做出这种愚蠢的事。
今天要不是政教主任小张,胆大出面这么说,
否则其它领导只能是默默无言。
李校长也不会出面表态。
看来方案执行起来不但阻力大,而且要冒很大风险。
这个老师叫嚣说,‘谁敢让我失业?我就跟他拼命!’
这明摆着就是冲着自己来!。
如果他要跟我拼命,他年纪轻,可我已经五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能拼得过他。
看看今天吓人的情景,真是越想越害怕。
万一被他把自己弄伤还弄残,就是法院判他几年,吃亏的还是自己。
早知如此,就不该拟定什么改革方案,
在一中混上几年就退休,上昆明,跟老伴在一起。欢度晚年。
可现在改革方案不但让李局长审阅过,而且已经由自己在大会上宣读过。
真是进退两难。
过去大江大海都闯过来,这次弄不好,就要栽在一中这个水塘里。’
贺宇正在忧愁时,突然接到贺波打来的电话说;“爸爸我妈妈今天早上,在家中洗衣服,被滑倒,通过CD检查,大腿骨折。
现正在上夹板,你快上昆明来,想想办法,找谁来服侍我妈。
我工作太忙,只能是今天服侍一下。”
“好!
我马上请假,坐火车赶来。”
贺宇想;‘才为改革方案忧愁着急,现在老伴又被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