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跟杨老师他们俩,边说边往洗象池方向走去。
去洗象池,一直要下坡,
而且坡都是非常陡峭,几乎是七八十度。
下了一个坡,又下一个坡,
一个坡比一个坡陡峭。
而且每一个坡,差不多都有几十道坎,
差不多已下了五六个陡破,才到洗象池,
贺宇一看手表,已经是下午四点多钟了。
可向四周一看,不要说没看到一群猴子,连一个猴子的影子都没看到。
有几个抬滑竿的人说:“猴子都下班了!
你们想看,应该来早一点。
只有等明天早上十点多钟,猴子上班,你们再来看!”
贺宇问:“我们要去西交大,不知还要走多少路?”
一个打工人说;“这个时候还要去西交大?
就是去到万象寺,就已经是天快黑了。
再从万象寺,走到西交大也有三十多里路。
等你们走到西交大,已经快是夜深人静,鹊鸟早已经在睡大觉了。”
贺宇一听他们说,快被吓呆了;
‘现在个个都筋疲力尽了!
就是走到万象寺,都成问题,
从万象寺走到西交大还是三十多里。别说走,就是爬也爬不动了。’
杨老师说:“现在已经走得脚摊手软,少精无力,
肚子又饿,无法再走了!”
“是呀!
还不等到万象寺,就要瘫在地上。
算了!
还是转回雷洞坪去坐车回去。”张老师说。
“转回去?
要爬五、六个陡破。
别说是爬五六个陡破,
就是爬一两个陡坡,都无法爬上去。
下坡还可以,上这么陡峭的坡,每上去一步,要使多少力气?”贺宇说。
“不爬回去,那你说怎么办?”杨老师问。
“算了!就坐我们的滑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