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查看了危房,副县长怀疑的问:
“这么破烂的房子竟然还有老师在里面住过?
这是不是前几年的事?
“什么前几年的事?
是首长的秘书一家人,一直住在里面,昨天才搬走!
不是我说你们,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未免有些太官僚了!
我们的老师没有住处,难道让他们去屋檐下去?
没办法只有在这危房里暂时住下。”尹校长不客气的说。
副县长一听尹校长说,暗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寻常,一个小小五中校长。竟敢当着首长的面,一点情面都不讲。
开口就说,我们这些当领导的未免有些太官僚。
胆子怎么这样大?’
“尹校说得对,你们这些当领导的未免有些太官僚了。
这样的危房,贺宇一家人一直住在这里好多年了!
竟然没有人来过问一下?
若尹校长不向我反映,我还不知道。”首长发气的说,
“你这个建设局长怎么当的?
怎么一直不向我反映?”副县长问。
“我原来曾经反映过,但是原来的首长不表态。
所以一直推到现在。
不过,我不相信,这样破烂不堪的房子,贺秘书一家人竟住在这里几年了?
他不怕死吗?
怎么昨天才搬走?”建设局长感到奇怪的问。
“我说你们官僚官僚主义一点不过分。
我们学校教师住房这么紧张。
而且贺宇的爱人住在文教局一直受孙辉西的歧视,无法才搬来五中。
可五中没有能让他们住的宿舍,
贺秘书看了看这一间房子,还可以暂时住人。
他就请几个朋友帮他进行收拾、打整。
就带着四个孩子一直住到昨天才搬走。
教师宿舍有一个老师调走,才有空房,我才通知贺秘书搬出去。
反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