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跟孙辉西说:“恰巧你跟杨达去时。王老师胃病正严重,就像你现在一样卧床不起,
有人向你反映,可你不听。只听杨达的。
杨达说他只崇拜我,不愿意来参加你开的会。
你本来就怨恨我,又加杨达对你献阴情,所以你就听信杨达的话,稀里糊涂的就宣布让王老师停教一年。
杨达放一个屁,你也不闻一闻!
是香还是臭,你就吸进去。
他是对你煽阴风,点鬼火,你却麻木不仁。
杨达设下圈套,你却往里面钻,他却若无其事。
恶果却让你来吞。
幸好首长让我通知江华来当文教局长,就让杨达滚出文教局。
否则他又在文教局里像一疱老鼠屎,搅坏一锅汤。”
“你说的这些,怎么我不知道。”孙辉西感到奇怪的问。
“你卧床不起,两耳不闻窗外事,又有人为你当把门将军。
所以你当然不知。
就不像你,把我隔离审查时,
我爱人挂念我。买了一碗红烧肉,让我大女儿送来给我吃。
你却不准我女儿送进去给我吃
她跪在地上,哭着请求你。你却一脚把碗踢翻。
你心肠确实太狠毒。
对她幼小的心灵受到多大打击、伤害。
让她一直哭着回家。”贺宇说。
“对不起!
请你原谅!
我当时太冲动了。
我确实做的有些过分!
难道这些都要我写出来吗?”
“写不写?这是你的事,你就看着办吧!”
“我写!
若不写,就对不起你现在对我的关心。
那么第三呢?
要我反思什么、”孙辉西问。
“第三吗?
我刚刚想好!
就是你仗势欺人、迫害忠良。
你依靠王中林,用你局长的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