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部小李正在说:“一个小小的公社副主任,竟然对我们来冒死,帮他们公社防洪抢险的这些人。
没有看在眼里!
竟这样来对待我们,实在让我愤恨难忍。
等我到公社,找到他们的主任,我必须问过明白,否则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小李正在发气说。突然进来一个人
“不要你去找了!
我不是来了吗!”
大家一看走进来的,正是后所公社的瞿主任。
“你怎么也来到我们这里?
我们都是一些冒死的防洪抢险队!
连你们的办公室副主任,竟敢对我们这些敢死队,进行吓唬!
我们真是想不通!”
“瞿主任!
你别怪他对你说的这些话!
小李厌气未消,却碰到你进来,所以才把对你们办公室副主任的厌气,发泄在你身上。“张主任说。
“我怎么能怪他?
连一声感谢他的话都还来不及。
你们刚才说的我都听见了!
只怪我去曲靖开会,回来晚了一步,所以才让你们和贺股长受委屈。
我在这里只能说一声谢谢你们和贺股长的话!
不知贺股长走了没有?”
“张主任已经批准他去了!
不知道还要不要请示你们公社领导不?”小李心中的怒火仍然没有发泄完。
“你不能这么说,我们有时有事时还要向张主任请示!”瞿主任说。
“对不起!
我是想着,贺股长为了抢救我们的张主任,几乎连自己去都快被洪水冲走了!
你现在想见他?
可能正走在黄泉路上、去见阎王老爷了!
是永远不可能的事!
他小孩的手被烧伤,去医院医治无效,一直在流脓、流血。
我们听了,心都在疼!
竟然连请假去看看都不准!
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