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宇没想到,大哥大嫂竟然把姓孙的连讽带刺的痛说一顿。
让孙辉西,有苦难言。
孙辉西感到,‘自己自从当官以来,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说自己!
今天,竟然被一个农村妇女都敢来这么说我?
要是被我原在单位,所有遭我批评教训过的人听见!
且不笑掉大牙才怪?
要是在以前,我决不轻饶他们!
但由于自己没有管理学校的工作经验。
今天才惹下祸!
没有办法,只有自食苦果!’
他又在想;‘贺宇说,要我向不向这个民师’道歉,要我考虑。
而且这只是第一步!
不知第二步,第三部……他又要我去怎么做?
这个贺宇!
鬼点子就是多!
但是,他说的第二步,到底要我做什么?
……
他正在想着,老大爷已经把他侄孙子带了进来。
孙辉西一看,就想:
‘看样子,他的侄孙子,是被他强迫来的!
对我殇着脸,好像我是他的仇人一样?
为了听从贺宇的安排,我只有暂时受委屈!’
孙辉西马上站起来对小伙说:“小张老师!
今天怪我没有经过调查清楚,就轻易随口把你赶走!
你不要计较!
后来我才得知,你不但是本村唯一的一个初中毕业生,各方面表现很好!而且书教得不错!
很受学生和家长欢迎!
在本村的校舍修建过程中。你吃苦不少,
对学生非常关心、爱护。
家长对你评价很高!”
“孙同志,这可是你说的嘎!
请你用笔写下来好不好?”老大爷边说边就叫儿子去把纸和笔拿来!
孙辉西感到奇怪:‘我只是口头上说说而已!
怎么却要我写下来?
这究竟唱的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