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群众纷纷离去,他们边走边在议论,如何偷偷的送东西给贺宇和武教办吃。
生产队长走过来说:“你们在说什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讲给他听。
队长惊奇的问:“真有其事?
我才不在一天,竟然就发生这种事情。
文教局长怎么被换成这种糊涂的人来当?
不经调查了解,就把小张老师赶走,又把武教办拆职。
不经过我的同意,也不经过公社领导同意,就胆大妄为的这么做?
他把小张赶走,不可能就调一个公办老师来这里?
他在糊弄大家。
他为什么不问问贺股长应该怎么做,就信口开河的乱宣布?
明天早上娃娃来读书时,又让谁去教?”
“是啊!
我们就是为这事着急,所以正在议论,如何想办法,把这个糊涂官支走。
再送东西给贺股长和武教办吃。
现在你来了,你就出出主意咋个办?”一个妇女说。
队长想了一会说:
“我有办法了!
我去把这个局长喊去生产队办公室,借口说,跟他交谈如何来处理今天发生的事,
然后你们不管那一个,就把贺股长和武教办喊去你们家,好好的煮一点东西招待他们俩。”
一听队长这么说,个个争着要把贺宇和武教办喊去他们家去吃饭。
最后没有办法,还是由队长来定夺。
队长就宣布让一个条件比较好的妇女,去接待贺宇和武教办。
这个妇女等队长把孙辉西喊走后,就走过去高兴的跟贺宇和武教办说;“你们两位肚子都饿瘪了!
现在就跟着我去我家,随便炕几个荞巴巴,给你们充充饥,”
“谢谢你了!
孙局长是不是被队长带去他们家去吃饭?”贺宇问。
“快走吧!因为他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