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绍虞身为礼部尚书,这么一个关键的场合可不得好好的说几句。
他一个吏部六部中最为清贵的衙门,当然也是油水最少的衙门,平时什么有好处的大事与他们也没什么关系,都是其余五部做了。
现在不行好容易轮到自己礼部出头了,内阁的那些阁老们都不愿意做主持,可不就得自己上了,再不好好的表现表现,下面的那些大臣们一个个的还不得忘了我们礼部是怎么回事啊。
“子曰.........”
“又曰.........”
“然后曰.........”
“继续曰..........”
“接着曰..........”
“后面曰..........”
“最后曰.........”
“再最后曰........”
于是孟绍虞开始了巴拉巴拉巴拉巴拉的长篇大论。
就这么,半个时辰过去了孟绍虞越说越兴奋,下面的大臣也是越听越精神。
就是有些人面色比较“红润”身体有些微微的扭捏颤动。
朱由校暗暗的打了一个哈欠。
朕槽的!这个姓孟的怎么这么多话!
这都能跟后世的那些领导说自己要讲两句相比了吧。
不过朕不在乎,有本事你接着说啊,你说一天朕都不管你,相反朕还要谢谢你呢。
于是又是半株香的时间过去了,下面的官员一个个的显得更精神了,甚至有的大臣脖子都显得“红润”了许多。
就是朱由校端坐在那里已经开始了上眼皮打下眼皮了,而且上半身也开始了摇晃,眼看着就要一个踉跄向着下面栽倒。
于是又是半株香时间过去了,孟绍虞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自己不能再说下去了,再说下去有些不太合适,虽然刚才说的只是自己肚子里面的一点点小学问,但是这场经筵是针对陛下的,总不能全部都是他一个在这里讲解吧。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