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了他们父子二人,所以张之极说话也大胆了起来,毕竟老国公在教授下一代国公朝野经验,说话还是坦诚比较容易听懂。
张维贤听后摇摇头,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极儿啊你还是不懂,我们张家一直能保持屹立不倒,靠的不是我们多有能力,也不是我们多有权势,靠的是皇上,靠的是我们对大明的“忠心耿耿“。”
额?张之极可算还是糊涂了,他们张家对大明忠心不忠心的他之前的几个他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却对大明没觉得有多少忠心啊,反倒是他对利益比较忠心。
张维贤一眼就看出了张之极的那点小心思。
轻蔑的笑了一下:“你以为忠心耿耿就是糊涂?我看你才是最大的糊涂,这可是我们张家一直保持威势的基础啊,若是不对皇上“忠心耿耿”,皇上能放心把京营交给为父?”
“孩儿愚钝还请父亲赐教。”张之极起身对着张维贤一鞠到底,一副虚心接受的模样,这可是父亲几十年的人生经验,父亲作为三朝元老却能始终得到皇上的信任自然有其独到之处,可是值得张之极学习的典范。
“极儿啊,你只需记住一点便可,不管现在那张椅子上做的是谁你都必须表现的“忠心耿耿”,记住了你要效忠的是那张椅子,只有你一直效忠那张椅子你才能保证长久。”张维贤眼中精芒四射语重心长的说道,一点也像一个老人。
说完之后他便伸出了手打了一个哈欠,然后又恢复成了一个迷糊的老头开始闭目养神起来。
张之极愣在原地,他在细细的品味着张维贤的最高经验。
他这个地位可不会认为父亲口中的椅子真的是一个椅子,父亲这是在告诉他,如何站队啊,他们张家只要眼光准,跟在坐在椅子上的那位的手底下便能保证他张家的基业。
他们张家只是需要效忠一张椅子,至于那个椅子上坐着是谁那就不需要关系了。
这边是他们张家纵横朝野的最核心的东西。
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