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晓鱼以前也是跟郝侠这个红顶商人之后,身家数亿的大土豪来吃过几次香格里拉,按照前世点过的几道吃着还不错的菜,又点了几瓶上等好酒,大家伙就准备开吃了。
“这位小哥倒是行家呢,这几个菜都是我们店的招牌。”穿着旗袍露着修长大腿的漂亮女招待对坐在主座上的齐晓鱼充满了好奇,这个年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她印象中这位年轻人并没有来过香格里拉,却为何对他们店如此熟悉?究竟是谁家的公子哥来这里消费来了。
女招待笑脸迎客,谁也不会怠慢,但是对于年轻多金的富家子弟自然又多了一重期待,期待有朝一日自己能灰雀变凤凰,成为那富家子弟笼子中的金丝雀。所以她暗自留了心,在房间服务时暗暗观察着那年轻小哥。
齐晓鱼自然不介意别人打量他,频频跟自己的这帮属下交杯换盏,酒量本就一般的他已然半醉了。那帮牲口们唯恐以后来不了这豪华场所,使劲点酒点菜,想一次吃个够本。于是酒席就在这热烈而又热闹的氛围中进行着。
但是好事不长久,待到大家吃的差不多了的时候,一个年轻人却闯了进来。年轻人华袍美服,脸甚是俊俏,身边还搂着一个美女。对正高兴的众位百户们呵斥道:“你们是哪里来的野人,在如此雅致的酒店中喧闹?今个我心情好,不给你们一般见识,给你们一个机会,一会把我房间的单也一起买了!”
“小相爷!”女招待一声惊呼,却不知道为何会惊动这位爷的大驾。
“!!”贾诩听到小相爷这个名字,登时攥紧了拳头,但是他面不露声色,悄然对齐晓鱼说道:“这是当朝宰相严庆之子严东楼,人称小相爷。”
齐晓鱼点点头,对于这个小相爷他是早知其名,其种种无耻荒诞之事并不算少。据说他尤好女色,每日筛选几位处子供他淫乐一番后不给着衣,开车扔到街上任凭她**自己回家。而严庆当朝这几年,暗地早有风声,大汉“官无大小,皆有定价”。
所以齐晓鱼对严东楼的印象并不好,如今他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