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怎样,对一群妇人,也不好动手,看到有这么一个文静秀气的小伙子,尽管穿着军服,但也是披着白大褂,这些移民,看到白大褂就生气,那个族长对自己身边的亲信使个眼色,顿时就有两个壮汉过来,推搡着李从哲道:“哪个圈没关好把你这货放出来了?俺们和这先生说话gan你什么事,你披个白大褂就安心上你的坟哭你的丧去,莫要在这里多事生非。”
李从哲闻言大怒,挥拳便打。
他只是军医,虽然接受过体能训练和一些格斗训练,但上来的两人却是成日打架惹事的乡下混混,看他动手,便是一左一右夹击上来,一边格挡一边还击,几拳下来,都是打在李从哲身上。
他们正打间,不防又见两个穿军服的过来,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眼珠发红,猛扑过来,先就扑倒一个,然后拳拳打在脸上鼻上,几拳打下来,那个混混鼻梁骨都被打的看不到原有的形状,显然是被砸折了。
另外一个,是个身高体壮的大汉,三拳两腿,就把那个混混打的跪地求饶了。
这两人自然就是山娃子和姜一鸣,他们临时起意来看李从哲,山娃子远远看到李从哲被人推搡,便是不顾身子飞跑过来,待近时看到两人动起手来,顿时就是大怒,飞扑过去,以他的身手对付一个混混当然是手到擒来,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扑倒了对方,如果是单纯想制住对方已经够了,但看到这厮敢对李从哲动手,山娃子当然不会客气,这一番痛打过去,最少打折了对方的鼻骨和打裂了下巴鄂骨,没有一两个月,别想复原。
“好了,山娃子你这厮别打了。”李从哲中了几拳,本也愤恨,看到眼前情形反觉好笑起来,拉住山娃子,笑道:“打坏他我不心疼,你小心伤口崩裂了。”
“是感觉不舒服了,那就罢了。”
山娃子一脸无所谓的站起身来,环顾左右,他眼神十分阴沉,脸上的表情也很可怖,身上的杀气更是震的在场所有人都不敢出声,有几个娃儿想哭,身边的大人赶紧把小娃子的嘴给捂上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