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为啥不带上我?入你们老子娘的,打架就叫老子,这等好事就不叫?”
“得得,还有机会……”
一群水手越说越下道,几个从辽阳海事学院毕业出来的小伙子脸涨的通红,不敢接这些老水手的话,一个个装作忙碌的样子,自己做着自己的事情,信使看到这些淳朴的小伙子们也是微微一笑,这些小家伙,真的还是太嫩啊。
……
……
“好了,辽阳那边有信过来,叫我们发动了。”
风尘仆仆的辽阳信使直接进了梅国桢的府邸,见信之后,梅国桢就手写了几封手书,叫家人分别送到吕绅和李甲、杜礼、张维新等人的府上。
吕绅接了条子,上头只有四个字:“牌兴如何?”
当下摇头一笑,为了掩人耳目,也是叫张党的痕迹不那么严重,借着京城也兴起打马吊风潮的掩护,吕绅和梅国桢还有张维新胡三省几个没事就凑在一起打牌,石星为人有点古板,这等事没有叫过他,但张党外围或不是张党的人,也是梅府牌桌的座上客,这么一来,痕迹确实是少了很多,不过各人也当真成了牌搭子。
京城为官是最轻松不过的,比起地方官要轻松的很多,吕绅这个户部左侍郎手中实权也不大,每日上堂办完公事还不到中午,万历朝也没有什么廷议大朝会,皇上几年都不朝一次,内阁大佬们都三五年见不着皇帝几回,他们这些朝官每日上班下班,就差打卡了,中午在堂上共食,吃了午饭溜达一下没事就能走了,当然,是堂官先走,底下那些郎中员外主事总得再混一会儿才能离开。
梅国桢是个御史,连打卡的程序都省了,所以这为官十分轻松,这几人好歹算是精英,没事上个奏折,提点切实的意见,涮涮声望,普通的官员就是上班喝喝茶,过了午时就什么事也没有,整个大明,中枢朝堂就是在这种懒散无事的风气之中过了一年又一年,好在张居正打的底子还在,库藏充盈,各种物资足够,粮食随时都有过千万石的储备,太仓里还有几百万的存粮,过千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