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来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孙承宗微笑道:“阴谋诡计只是小道,不过,我听说这些锦衣卫已经想拿盐引出去摊派了,或是拿宝钞到市面上明抢,与其叫他们搅和了辽阳,不如先想办法把他们拘束起来。”
徐光启听了,微一摇头,笑道:“这真是君子可欺之以方,恺阳兄,这件事你再仔细想想。”
“这是何意?”
“以兄之大才,一定想的出来,弟还有要紧的事,先告辞了。”
徐光启不肯明说,拱了拱手,先行离去。
他在屯田司做的风生水起,而且又十分年轻,前年取了家人来辽阳,又在辽阳成了亲,已经是扎下根来,官职也是保举的卫所经历七品杂职,不过徐光启很多时候都是穿着平民服饰,秀才的装饰都很少穿着了,甚至有时候穿着的是辽阳的军服,只是不加军衔勋略,显示与真正的军人不同的地方,身为屯田司的主管,他也是民兵组织的一员,穿着军服,倒也是说的过去。
今日徐光启穿着的是一件玉色夹棉长衫,下过雪的初冬天气,穿的利利落落的,人也显的年轻干练,说完了话,拔腿就走,根本不给孙承宗继续问下去的时间。
“这个家伙!”
孙承宗和徐光启搭过伙计,知道这徐老弟有江南人的脾气,聪明是聪明,总还多带着点小精明的气息在身上,说话也不肯直说,不过既然徐光启这么说了,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在,这不碍事,自己多想一想总能想出来。
他的办事地方离这大堂附近不过一箭之地,是总兵大堂左侧的一处二十几间高大的厢房,说是厢房,和总兵大堂几乎要持平了,盖的十分有气派,内部的装饰也很好,用的器具,地上铺设的木板,都显的十分干净整洁,而且,十分大气,在孙承宗即将步入自己的公事房的一瞬那,他终于想明白了。
“这个徐子先,狡猾!”
徐光启确实狡猾,他的话里已经有强烈的提醒意味,但不肯明说,叫孙承宗自己想明白了,这样反而更容易想的通透,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