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捡重要的说一下。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是,皇爷……直隶巡按御史王国检奏劾故首辅大学士张居正之子张敬修,张敬修万历八年时,曾送黄金三万两,白银十万两,夜明珠九颗,名琴七张,珍珠帘九挂予冯保,以贿赂冯保授意考官,予其兄弟一并中进士,并在一甲与二甲前列。”
“御史杨四知说张居正家有银火盆三百个,诸公子每年打碎玉碗玉盆数百个,价值都在数十万金以上。”
“又云,当日居正返乡归丧,沿途每五里凿一井,十里盖一庐,用以队伍饮水居住,豪奢浪费,莫以为甚。”
“御史丁此吕奏说居正在日,曾有不臣之心……”
司礼监的人奏说的时候,万历只是静静听着,待这内使最后奏说完了,万历才微微一笑,摊手笑道:“这真奇了,怎么一股脑的全是这事?”
张惟贤道:“巨奸大恶,一朝暴露,并不奇怪。”
“所说极是。”万历面色转冷,脑海中想起自万历六年之后的种种情形。
对自己多次加以喝斥,不准练字,日日视朝无有一词夸赞,动辄对自己喝斥如对小童,然后就是废立风波,张居正态度看似不偏不倚,其实还是在潞王那边多些……如此种种,虽然说是此人有功于国,但在万历心中,哪怕是将国家仓储再增加十倍,亦不抵当日张居正对自己喝斥教训之仇!
“传旨,剥去故大学士张居正上柱国、太师、太子少师各职,追夺所有前赐物件并圣旨,其子张简修锦衣卫指挥亦追回,钦此!”
“奴婢这便去传职!”
这个旨意一出,必定会有朝野之间的巨大震动,但在这里没有一个外臣,只有张惟贤这个锦衣卫使,余者全部是内监,皇帝的话一说出来便是旨意,众内监只有凛遵,绝不会劝谏,于是那个司礼监的内使就这么带着这样的旨意,匆忙而出。
“你们说,张居正是不是真有饶有家财?”
万历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