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教导出多少学业优良的学子。
当时的名流之中,无论如何,对李贽的学问是毫无可挑剔的,用时人的话来说就是李贽无书不读,无书不看,没有这样扎实的学问,也很难成为儒学宗师,并且非议孔孟。
学识不够的非议,那是笑谈,不会有人重视的。
孙承宗在辽阳日久,越来越融入这个团体之中,很多事情,也算是能参与秘勿了。
旁人退走后,他和宋尧愈留了下来,而孙承宗的担忧,亦是十分明显。
“恺阳你担心他的学问不够?”
“当然不是……自龙溪先生去后,当世学问第一,应是卓吾先生了。”
龙溪先生是王畿,师事王阳明,一生学问渊深之至,是王门七派中浙中派的创始人,李贽对他也十分推崇,其余各派或是理学中人,不论如何,对王畿的学问还是敬服的。
孙承宗忧心的不是这个,他很坦诚的道:“学生担心的就是卓吾先生放言无忌,有大人的支持,可能会更进一步。现在他的学说已经有不少耸人听闻的学说,非议先圣,不过是叫人觉得妄语,而藐视皇威,可能会引发不测之祸。”
“那么恺阳你觉得,上天设立君王,是为了叫君王为所欲为,穷奢极欲,还是以君王治生民,使百姓安居乐业?”
“自然是后者。”
“那么当今算前者还后者?”
“这,以目前来看还看不大出来,当今到底还太年青。”
宋尧愈对孙承宗大摇其头,冷笑道:“恺阳你何必学这种为尊者讳的虚伪做法?今上这两年屡次从户部取银,张江陵一去,更是连选两次秀女,凡民间十五岁以下人家,要么急急嫁女,要么搬迁躲藏,要么就是破家贿赂选秀女的太监,每选秀女,民间不知多少惨剧发生。自江陵去后,任用太监监军,办内操,种种举措来看,今上怕是连嘉靖也不如,虽然这爷孙俩一样聪慧,但那都是小聪明,我看大明国事,未来十年就看的出来了,怕是要江河日下。”
“老夫子怕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