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怕不光是这个意思吧。”
张惟贤冷笑一声,七叔是老国公张溶从弟所出,已经不算是嫡脉,到他这一辈当国公的话,象张元芳这样的支派就得分出去另过了,要不然的话,从二百多年前到今天,一个宗族好歹几百个小家庭了,都住在观音桥府里,这府再扩大十倍也不够住的。
在他看来,张元芳以前不做寿是知道分寸,晓得高低,知道自己不是嫡派子孙,索性不出来多这个事,现今敢出来,当然还是仗着的张惟功的势……谁不知道小五和七叔关系比亲爹还要亲近几分?等将来惟功袭了爵,张元芳在府里的地位只有更高,断不会降低几分下去。
“成国公府有人应么?”
“有,说是大少爷来。还有阳武侯家大哥儿,准阴侯家的大少爷,都说会来。”
一个都督做寿,也就是仗着英国公府的势,还有惟功的关系,这些大府的嫡派子孙居然都答应过来捧场,张惟贤摇头,冷笑一声,却只得道:“既然这样,那便回去吧。”
他人在内阁附近,距离文华殿几乎是咫尺之遥,只要一声令下,一刻钟功夫就可以到文华殿那边去,但张惟贤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在众人的簇拥下,他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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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功的奏对已经足足一个多时辰,他的奏报令万历变的兴致勃勃,十分感兴趣。
辽阳的风土人情,地形地貌,还有近海的半岛地形的辽南,宽甸,女真人,大片的看不到边的树林,秋天时层林尽染,论起宽甸的风光,其实还远在京城的西山和南郊之上……这倒不是惟功吹牛,事实上就是如此,宽甸那里的风光确实十分出色,后世还出了好几个国家级的游览地点,大片的山谷遍布密林,风光秀丽,小溪和河流从谷中流淌出来,大片的圆石和清澈的溪流河水掩映成趣,鱼儿在一眼可以见底的水中游着,每当看到这样的风景时,奔波在途中的惟功也会跳下马来,脱下靴子,在河水中浸着,顺便拿着钓竿钓鱼,有了收获,可以当场剖开,然后叉上树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