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长三里,纵深也有二里多,摆下两千多人毫无困难,列阵也够了。
三个步兵局和一个战兵旗队,一共四百余人,按平时十人纵深的方阵队列摆成了三个方阵,每个方阵中间留下一条通道,方便侧后的杀手旗队来回。
火铳手有一个局,分布在两侧,中间是长枪兵,两个局。
两个枪兵配一个火铳手,另外加上重甲步兵的保护,这是荷兰方阵的变种。
张猪儿观察战场的地方是在战场最中间的位置,他的身边有一小队的骑兵,由塘马们组成,他们在早期负责按上官指示划定战场,在这个时候,则负责战场传令。
塘马们都是一群精明强干的小伙子,他们身手了得,身上只有一层对襟镶嵌铁叶的棉甲,或是一层锁甲,在来回奔驰的时候,轻便的甲胃不会影响骑速,迎敌时,也方便左右开弓。
在塘马内环,则是高级训导官和千总部参谋,战场的选定,区域,方阵变化,迎敌策略,都由千总部参谋处协同拟定,在这个时候,这些参谋们满脸的兴奋表情,相比较那些新兵,参谋都有实战经验,最不济也是化装成顺字行的伙计,在蓟镇和宣大一带和马匪打过仗,所以在战场上他们并不紧张,而是只顾着观看自己的参谋成果。
最少,眼前的一切符合教例。方阵厚实,长枪手稍微凸前,火铳手按平时训练那样,密集队列,铳口微微向上,被斜举着,每个战兵束甲齐整,只要一声令下,便可上前迎敌。
在这种时候,只能听到人沉重的呼吸声,战马们在不安的蹬踏着脚下的土地,将大片大片的泥土抛在半空,所有人都能听到大海的啸声,当然,还有海盗们越来越近的呼啸声与叫骂声响……
“改变队列纵深。”张猪儿看了一会,下令道:“由十列纵深改为五列纵深。”
旁边一个参谋质疑道:“根据大人写的教例,五例纵深是一个长枪手配两到三个火铳手,而且火铳要配装刺刀,同时分遣队较为精锐方可。”
“我是战场指挥,自然是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