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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各部的头人台吉们越来越多,护兵随员们也越来越多,他们开始在广幕的草原上清除积雪,搭建临时的帐篷,在草原上的聚会十分不容易,最远的部落要骑马走十几天来参加聚会,所以先来的都搭了帐篷等候着。
这里是大汗的居所,不远处就有一条小河,还有一条山脉在不远处,遮住了呼啸而来的北风,向阳的坡地这一面气温较高,别处还是白雪茫茫,这里却已经有不少地方化开了积雪,正好用来搭建帐篷,部落里的小贵人们,才刚刚蹒跚学步,就在空地上搭了箭靶,用小弓开始练习射箭,中靶的欢呼,奶声奶气倒也可爱,不中靶的便是传来沮丧叹息声。
在他们四周是服侍的女奴,有一多半倒是汉人女子的模样,她们多是中年女子,长相端庄,气质不俗,如果是普通的农妇就被赏下去了,如果年轻貌美,又被留着侍寝,这些女子出身大户,正好给这些小台吉们增长见闻,提升气质,只是这些小孩子哪里懂这些,那些射箭不中的脾气不好,不免对自己的女奴又踢又打,大加斥骂。
“那位是丹巴图尔台吉?”新赶来的是泰宁部的新酋长把兔儿,把兔儿生的如一堵墙一般壮实,脸也大的惊人,只有眼睛是斜长的,加上高颧骨,两腮赤红,是一副标准的蒙古青壮年的长相。
和图门汗抱见之后,正好看到一个三四岁的小孩子,戴着尖顶饰东珠的暖帽,在使劲踢打一个女奴,把兔儿大笑道:“虎里虎气,是不是丹巴图尔台吉?”
“没错,就是那个小家伙。”
“哈哈,不愧是大汗的嫡重孙!”
“过奖了,如果长生天庇佑,愿他成为东部草原之主。”
丹巴图尔是图门汗的嫡重孙,生的虎头虎脑,被娇惯坏了,看着就是有一股“虎气”加贵气,所以图门汗对他特别宠受,把兔儿算是把图门汗的心理摸准了,一来就使宾主尽欢。
“炒花呢,他没有来?”
两人把臂交谈,接着就是泰宁部的贵族们上来见礼,图门只看到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