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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忠和杜义,杜廉兄弟三人都十分紧张,杜忠不停的舔着自己的上唇,想下跪求情,却又深怕自己的动作更加激怒惟功,其余各人也是有这样的顾虑,院里顿时一片死寂。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你这样迂腐无能之辈,我在京里见的多了。”惟功缓缓道:“你只是一个诸生,京师之中,全是进士,考中一个秀才算什么本事?辽东秀才每次应考有五千多人,中式者不过一百余人,五十中一,应考的谁不是才俊之士?江南解试,一次万余人,中者也就百多人,百中选一,能中举者,无不是惊才艳艳之辈,汝等辽阳诸生,论才能与江南诸生相比?不要说中举了,就算中进士,无非是在三甲,放出知县,不懂钱粮兵谷,遇事束手,凡事托于乡绅和蠹吏!我今年未及二十,立过多少功劳,做出多少事情,岂是你们能比的?可将我的话转告你的朋友们,安心读书,将来能入翰林院时,再考虑国家大政不迟!”
一番话说的杜礼面如死灰,那种身为生员,指点江山,权贵尽皆不在眼中的狂傲一下子消去不少,他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位总兵虽然沾了权贵的光,但功业成就也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光是斩速把亥一事,总不能说是与勋贵的身份有关?就算想往上攀附,亦是张不开这嘴。
“你,多行不义必有果报!”
杜礼被堵的无言,但成见既深,又有大丫被夺的私仇,想叫他幡然悔悟,自然是不可能之事了。
当下拂袖而去,连自家三叔和堂兄们的招呼也不理了。
“大人,这样的酸丁客气甚么。”罗二虎可不卖杜家的人面子,当下便道:“要不要抓起来痛打一顿再说。”
惟功不是那种可以唾面自干的性子,在京里时常与人争执,舍人营和人打群架也不是一回两回,总之有人挑衅一定就回击,所以罗二虎等人跃跃欲试,不管怎样,哪怕一刀宰了那秀才,也是一件稀松小事。
杜三太爷和杜忠等人慌了,各人赶紧跪下,杜忠抢先道:“舍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