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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从他的起居饮食习惯,女色上的习惯,身体的情形来判断,应该相差不多。
现在是万历九年五月,本月没有什么大事,只有五月初五日户部奏:勋戚庄田,先因冒滥数多,屯
田御史沈阳共查出地两万两千七百二十余顷又六十亩,每年征银四万零一百六十两,既经追还官当照例
征银解部。而州县不行严追,容纵欺隐,原额渐缺,请将顺天,保定,河间三府历年备边银两严查有无
隐匿,其未完银两严限追究,如仍亏原额,并原经催各官分别参奏。
惟功看到“宫门抄”,邸报上万历亲笔批复:原奏知道了,照准依行,着有司知道。
看到这些邸抄,惟功也感慨着张居正的狠辣和决心。
勋贵庄田,遍及京畿附近,不仅是勋贵,亦有太监的庄园,这几年的清查,连皇庄也在内,查了一
个底儿掉。这等决心,真的不是容易下得的。
解边银两是征得的正赋,用于国家蓄养九边将士,原本的勋贵和太监都有正经的勋田,不过那点田
根本满足不了他们的胃口,上述所说的保定河间顺天三府就几乎是勋贵和大权阉们的后花园,大量的强
占庄田和隐田就都在这三府之中,随便一查就是两万多顷也就是二百多万亩,其实再查下去,最少还得
有几倍的数字能查的出来。
只是查到这样的地步,一年又替国家多出几万两的赋税,这已经是十分不易,是在掘勋贵和太监们
的根了。
明朝的首辅身后之惨,无过于张居正,固然有张居正自己的原因,比如对万历的态度,比如表里不
一,比如在儿子们科举一事上舞弊营私,但最重要的,肯定还是在这等事上了。
不论张居正怎么做,他客观上还算是庇护了惟功。
张四维的晋党早就对惟功和顺字行磨刀霍霍了,张居正一死,张四维这个次辅必定上位,加上申时
行对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