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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如松也在他手里吃了亏?”
暗室之中,一个高大青年坐在蒲团之上,盘腿而坐,室内空空荡荡,别无他物,惟有一座赤金打成的博山炉,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炉中烧着上等的香料,烟雾缓缓升起,香味之中,似乎还有提神醒脑的功效,使得闻到的人,都会精神大振。
“嗯,小李将军败了。”
李如松之父是镇边大将,地位与戚继光等大帅相等,李如松年方而立已经是副总兵官,此番进京,担任的还是提督捕盗之职……位置虽然不高,也是以京营右副将的名义担任此职,不象那些只有从六品的五城兵马指挥,那些勋贵之家的看门大爷们没准身上的世袭职份都比这些兵马司要高的多。
李如松任此职,五城兵马司和一部份锦衣卫都要受他的指挥和节制,名份高,实职也很重要,京营右副将这个职份就不完全是一个空架子了。
“他的脾气,不象是能善罢甘休的人啊……”
“那又怎么样?”
另一说话的人轻笑一声,道:“张惟功不论哪一点,都不是他小李惹的起的,论打是打不过,论权势地位比不过,还想怎样?”
这人的话,也是刺痛了那个高大青年,静室之内,一时间沉寂下来。
那人也有点讪讪的,半响过后,方是又接着道:“总之这一次机会是十分难得,贤父子最好下定决心,过了这个村可就真没那个店了。”
“我知道……请老哥回去之后替我们复禀上去,就说我父子诸人,还有英国公府的一些人手势力,一切都唯他老人家马首是瞻便是。”
“如此最好。”
那人语气算是满意,不过也带着一点不怎么在意的感觉,在暗室中点了点头,便是推开房门,昂然离去。
待那人离开后,高大青年继续盘腿坐着,似乎就是一尊佛像,又象是一个入定的老僧,世间一切,都再与他无关。
良久之后,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响,有人在外禀报道:“大爷,少夫人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