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些年他在京城之中的经营,惟功已经有信心与京城的勋贵和将门集团,斗上一斗。
见他如此,俞大猷欲言又止,无法将话全说出来。
惟功到底是少年,对这些人缺乏深刻的了解。为了在手中的利益,这些人是作奸犯科,除了公然造反不敢之外,什么样的事情都是敢做的!
从于谦到现在,多少文官中的才智和雄毅之士意欲重整京营,改制数回,何尝成功过?
戚继光的威望和雄才大略,也不过想练成十万兵,这已经是与俞大猷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就算如此,也是完全的失败。
“此事由得你去做,总之要万事小心。”
俞大猷临行,淳淳嘱咐:“将兵到北疆,坐镇一方,需记兵贵精而不贵多,得百精锐胜过千多庸材,先授技立根本,再论其它。当军吃粮者,无有强技,一切终究是虚妄。为将帅,立功为上,扬名为上,侍上唯谨,不可因出身而傲人,时间久了,自然成名。临行之前,就是这些嘱咐,你要切记。”
“是。”惟功肃容答应下来,并不反驳。
俞大猷的话,正是他一生信念写照,但凡有大成就之辈,一旦形成信念,一生也就绝不会更改,俞大猷如此,戚继光也是如此。
至于惟功自己的道,现在或多或少有了一些,但如俞大猷和戚继光那样坚定不移,倒也还说不上。
“老夫去矣。”
辞别之时终于到来,惟功长揖到地,待俞大猷上马后,惟功道:“老师且在家休息两年,三五年内,小子会想办法去福建拜会。”
“呵呵,一切以国事为重,吾辈何必效小儿女之态呢?”俞大猷捋须而答,眼神之中,满是笑意。
两年之后,这个一代将星,当世伟人奇男子病逝于福州,他没有看到惟功成为传奇的那一天,还好,他看到了传奇的开始。
……
送走俞大猷之后,惟功也是有些郁郁不欢。
这个可敬的老人走后,惟功的心中也是感觉空了一块,以后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