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份与往日不同,咱们府中上下,理当更恭谨一些。”
惟功摆手道:“我还是我,大家随意一些就好。”
话说如此,但襄城伯府的人仍然是那种恭谨之极的模样,惟功的话,对他们没有起太大的作用。
眼见如此,惟功心中也是感叹。
以前,他是皇帝的亲从官和舍人营的坐营官,还是拥有数十万以上身家的巨富,但到了襄城伯府这种百年以上的勋贵世家时,这些豪奴仍在是不怎么放他在眼里的感觉,也就是自己家那个年轻的伯爷和这个英国公的庶出五哥儿交情还不错,所以大家勉强将惟功看成是一个人物,舍此之外,惟功的势力,功业,全无意义。
勋贵圈有勋贵圈的传承和习惯,长或幼,嫡或庶,平民或勋贵,这其间,有不可逾越的鸿沟。
惟功正要入内时,张简修带着几个从人,骑马飞速赶到。
大冷的天,张简修却没有穿大毛的衣服,只是一身普通的锦袍,腰间玉带扎束紧紧的,肩膀很宽,与腰间形成了一个倒三角型。
整个人,身体显的极有劲力,跳下马时,靴子在地上轻轻一撞,似乎有东西在地上一弹,整个人身体已经站立笔直。
这个人,如一杆挺直的铁枪,散发着勃勃生机和劲力。
“简修,你这几个月的苦修颇有效果啊。”
见到张简修的模样,惟功大加夸赞。兄弟三人在文华殿外立誓,他当然是精进不缀,张简修看来也是如此,只有一个李成功,不是很争气。
看到惟功,张简修两眼之中劲气有若实质,大步向前,带起凛洌的劲风。
两手一搭,便是抓向惟功的双手。
隐隐之间,这动作,竟是带有风雷之音。
仅凭这几手,惟功便知道张简修的武功已经步入大成境界,对劲力的掌握和运用,也是真正进入了高手的境界,剩下的就是境界和劲力的磨练。
他笑而搭起手式,迎击上去。
四只手相交之时,众人只听到雷鸣般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