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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四维无声一笑,又警告道:“你自己不出面,你的同年好友们也不要出面,这个风头不要出,要知道,江陵这一次不丁忧也是冒了险了,他是要做事的人,现在敢挡他路的,一定没有好下场。此事过后,将会是一个分水岭,江陵的权威和实力会上一个台阶,我等绝不要去惹他!”
“那何时是了局?”
“两个机会,第一,江陵病重,甚至死去。第二,皇上的忍耐到尽头。”
“学生觉得还是后者更靠谱。”
张四维点点头,满是赞许之色:“所以过两年我会荐你为日讲官,最少要是经筳侍读或读书官一类的官职,在皇上身边久了,自然也就是夹袋中的人物,将来皇上会有用你的时候,到那时,你一搏而成,不比现在骗廷仗强?”
至此李植已经心悦臣服,张四维谋划之深,策略思维之广,果然是晋党中的不世出的英杰人物,当年王国光和王崇古等大佬尚在朝中主事时,张四维就是晋党推举出来的首脑人物,时人颇有不解的,最少在此时的李植来说,完全明白这是为什么了。
至于张四维是不是也把自己当成一颗棋子,用来布将来的局,这一点李植不打算往深处去想了,师生之间,保留一点是一点吧。
“张惟功这人,你要小心。”
“老师消息不大灵通啊。”李植笑道:“因为好几件事,皇上对这小子颇有不满呢。”
“他会有反制的,张惟贤是靠买来的皇帝的欣赏,当然,到锦衣卫后张惟贤的表现也很不俗呢,但张惟贤能买,张惟功现在生意做的这么好,他不能买?”
“老师说的极是。”
“此子的招数不止如此,他是能办实事的。”张四维叹一口气,摇头道:“这是一个人才,才这么丁点大的年纪,已经给老夫找了不少麻烦,若是再大一些还了得?为什么我们的子弟中,没有出这样的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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