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块的石头将院门给顶上。
当然,也有好奇心爆表的好汉,爬到自己家房顶上,大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舍人中当然有不少口才好说话利落的,也正愁此事宣扬不开,有人一问,便是大声回答。
这么一问一答,街市中甚是热闹,等走到小时雍坊时,附近的大时雍坊居然跟过来几百个不怕死瞧热闹的主。
这年头是农业社会,现在已经是入冬之时,不仅是农村清闲,城市里的人也渐渐悠闲下来,大家每天熄了油灯就是睡觉玩老婆,老玩也是腻的慌,有这样的热闹不看,真是不当人子了。不仅是大时雍坊,还有安富坊,小时雍坊本坊中人,各坊都有消息灵通的闲汉跑了出来,星空之下,人头攒动,竟是比白天时还要拥挤。
“大人,这真是泼天般的一场热闹了。”
张用诚虽然是得了张居正的明确指示,但此时脸色也有点发白,这事情,真的是叨登的太大了。
“怕什么!”
惟功却是放声长笑:“抚宁侯这样的跋扈权贵,老子早就想碰他一下了!”
惟功又向着张用诚低声道:“你看吧,一会准保打起来,但责任还一定在朱岗这厮身上,瞧好了便是。”
他在队伍最前,英姿勃发,众舍人只见他带兵练兵时的模样,正经而严肃,关爱大家时,叫众人如沐春风,却是头一回见到他有这么一次凶横蛮霸的模样,乍见之下,竟是又对惟功多了几分亲切之感。
毕竟都是一群十五六岁年纪的人,没有人会喜欢暮气沉沉的老头子,早就有人嘀咕过,大人虽然是样样好,但是太老成了,虽然年纪最小,但论起城府性格气质来,却是和五十岁的人也没差。
今晚这样,叫所有跟出来的人都大开眼界,虽然还没有动手,已经有不虚此行之感。
……
刚刚中城兵马司的人马才五六十人,声势已经不小了,而惟功带着的人,行止如同一体,打着的火把亮光照映在天空之中,灿若云霞,更显的磅礴壮观,又有跟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