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惊,然后都是摇着头走了。
他们可不会赞同惟功,甚至一句夸奖的话也不敢说。
这样训练是可以得精兵,练的还是武官,将来都肯定是好将官,但涮下来这么多人,实在是得罪的人太多了,一个舍人身后就是一个家族,甚至是好几个家族,涮下几百人,得罪的人全部是武官或是勋贵。
马文约私下和人道:“这孩子将来会吃亏,最好的下场也是被赶出京城。”
郭守敬三十来岁,倒也是个想做事的,他带的是舍人营的步军,更适合惟功这样的训练方法,但他只是默不出声,根本不赞一词。
没有惟功这样的决心和背景,京营里盘根错节的关系,谁有胆子随意开革一人?更何况是开革几百人!
被革退的人家,更是风言风语,种种对惟功不利的消息,开始在朝野之间散布开来。
文官们则是看热闹的心情,除了一些利益相关者对惟功颇有非议外,更多的文官反而欣赏这个少年贵胃的敢作敢为,很多文官也是在心底真正的认同了惟功的能力和操守……敢在京营有这么大的动作,一般的勋贵和武臣是没有这个魄力的,因为实在是太难太难了,为了朝廷的公事得罪这么多人,这个少年真不简单。
事实也是如此,几十年后崇祯初年,文官大臣李邦华整顿过京营,也是辣手清理冗官冗兵,裁撤老弱,在短短时间内,京营恢复了一些实力,是正统之后难得的一次复苏的机会。
但在大量勋贵和武官的攻讦下,崇祯软耳根,没有对李邦华支持到底,结果李邦华黯然从协理京营的位置上退了下来,大明恢复京营,恢复内重外轻格局的最后一次机会也失去了。
张惟功此时的举措,虽然不如李邦华那样的综理全局,但处在他的位置上,也是十分难得了。
坊间种种,惟功没有功夫去理会,他只是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情,比起在京城中和光同尘混日子,练成一支精锐武官组成的班底,未来成为镇边大帅,掌握武力,甚至进而改变大明现在文重武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