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过,只是将惟功改宗出去了。
以宗法来说,惟功在张元功膝下是庶出,属小宗,但在张元德这边却又是正经的大宗,这笔糊涂帐,没法说。
“这也只是给了我们缓冲的时间罢了。”
张惟贤在哪怕是父子议事时也是脸上一团和气,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从来不说狠话,更不必提喊打喊杀了,但在今日,他的脸上却是无法比郑重,也是有难以掩饰的腾腾杀气。
在众人骇怪的眼神中,张惟贤咬着牙道:“慢则一年,快则几个月半年,大伯一定会办成此事,到时候,一请旨,旨意顺当下来,我们遵旨不遵?”
张元德素乏捷才,当然也没有慢才,听到大儿子这话,头疼欲裂的道:“那怎么办?”
“请大伯早点下去陪太爷吧。”
张惟贤轻轻说了一句,眼前的这几个人,却是都跳了起来,脸上的神色,也跟见了活鬼一般的惊惶。
“大哥你疯了吧!”张惟德叫道:“这是叫我们都陪着你一起死是不是!”
“就是,大哥你遇事要想想清楚。”张惟思也道:“国公位子反正不是我们的,你要疯自己去,我们可不愿陪死。”
难得这个年纪最小的纨绔子弟思维也这么清楚,确实是这个道理,张惟贤为了国公可以拼命,他们图什么?
“老二,你才多大,已经偷偷买了三个名妓,你在庄上有多少亏空,当我不知道?”
“老三,你喜欢买古董,昌平两个庄子的收成,几乎是你用光了。”
“老四……嗯,你现在是没有什么,不过如果是小五成了国公,以你和他的‘交情’将来你能过什么日子?咱们府里的那些疏宗是什么德性,你没见过?挂着国公府子弟的招牌,只能当咱们爷们的帮闲,陪衬,遇事先上前,打落牙齿也只能忍,为的就是吃一口现成饭……你能受的了这个罪?”
张惟贤一一数落过去,几个兄弟的脸色都是难看到了极处。便是张元德也是如此,他也是爱声色犬马爱享乐的,漂亮的小妾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