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惟德心中的嫉妒感觉如熊熊野火般燃烧着,但也只敢用手扒着地,半声不吭。
惟平,惟思兄弟俩有点儿吓坏了的感觉,趴在地上,也不吭声。
今日之事,也是十分简单。
张元德不知道怎么通过人与抚宁侯搭了上线,诸家勋戚之中,抚宁侯朱岗是最凶残跋扈的一个,他家是景泰年间封的侯爵,但现在的权势远在一般的靖难功臣家族之上,第二代抚宁侯朱永立过大功,曾被封国保国公,又因为是国姓,虽然现在不是国公而是侯爵,其真正的权势,反而是不在英国公府这样的国公府之下。
张元德和朱岗当然是一拍即合,朱岗想要店,张元德想要的却是张惟功的性命!
张溶和张惟贤说过话,又转向自己向来宠爱的二儿子,问道:“杀侄的名声不好听,你真想好了?”
张元德一叩头,泣道:“父亲,不是儿子心狠,实在也是没法儿的事了。小五事事出挑,大哥现在不好说什么,十年二十年之后呢?那时候皇上也亲政了,你说皇上是向着小五,还是向着惟贤?”
这个答案是不言自明,张惟贤在宫中和朱鼎臣几个虽然也努力,但毕竟都是嫡长子出身的勋戚子弟,不论是心机手腕还是本事,都和张惟功差的远,在宫中两年多,张惟贤表现算是最好的一个了,但仍然是被惟功压的死死的。
如果真的出现张元德所说的那种情形……张溶长声叹息,说道:“只是对不住老大了。”
“大哥原本也不该有这个儿子。”
“我要进棺材的人,随你们去闹吧。”张溶叹口气,将身子一斜,再也不说话了。
“小五又出去了,派人盯着他,等时辰一到,就按商量好的办。”
今日计划,非得张溶赞同不可,既然老头子发话同意,张元德一瞬间就变的神采奕奕起来,立刻开始发号施令。
“父亲,儿子无论如何不能赞同杀了小五,小五到底是自己人,小小惩戒可以,大惩就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