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祖承训的际遇大家也是并不羡慕,虽然他也是个英武的青年将领,但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此人年纪轻轻就到如此高位,只有两个原因,第一便是祖家是世镇辽东宁远的将门世家,到祖承训已经是第七代,其父祖仁是左军都督府的左都督,宁远总兵官,万历年间总兵之职十分难得,全国才二十几年,不象天启和崇祯年间,有名份的总兵就有六七十个,崇祯末期挂团练总兵的更不知凡已,在万历年间,总兵官还是很值钱的。
有总兵爹还只是其一,在祖承训十四五岁时,其父祖仁就将他送到辽阳,送至辽东总兵官李成梁身边,学习兵法谋略。
这样当然有益于祖承训的成长,辽镇在这些年几乎年年都有仗打,不象宣府大同和蓟镇一带,因为俺答的归顺已经基本太平,除了土蛮诸部偶然入侵外,几乎是没有仗可打了。
在辽镇,祖承训立下一些战功,加上家族背景和李成梁的帮助,二十岁不到已经是做到营官参将,领有自己的一营骑兵,在辽镇之中,也是一个响当当的将领了。
此次他到北京来,就是到京城办理宁远卫世职的一些手续,以祖承训的身份,对张惟功这样的勋旧武官并不算太尊重,他们在边镇的将门世家,好歹还是要打仗才有的升迁,这些国公府的勋旧子弟,一出身就可能加了指挥使在身上,到青年中年时,最少也是都督了,如果不是张惟功刚刚的表现,眼高于顶的他是不会主动报名结交的。
惟功对李成梁和其直领部下恨之入骨,如果是在吴惟贤教导他之前,此刻恐怕就对祖承训冷颜相对了,但现在的他已经成熟很多,加上他对祖家的印象也是十分深刻,所以听到祖承训报名之后,便是很热情的回应。
“哪里,”祖承训十分受落,不过嘴上也谦逊道:“寒家是不能和英国公这样的大府相比的。”
“嘿嘿,我家不过是祖上立的微功,这二百年来不过是在京城食俸,哪里能与世代在边关厮杀的将门相比呢。”
这话算是说到在场的将领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