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开善堂。
而且在京城做这样的事,一定要小心谨慎,被人抓到把柄,很难善了。
每天忙忙碌碌,还得抽空到各府走动,他知道现在认识的少年勋贵,将来可能就是自己在朝中立身的人脉,轻视不得,象是襄城伯府,当然还有张居正的相府,都是要经常走动的。
只是张居正十分繁忙,所以惟功过来也只是寻张简修,或是闲谈,或是比武,较量弓箭,张家的其余几个儿子,或是年长,或是每日读书,倒也没有人来理会他们。
今日刚刚进门,路过张居正书房之时,却是被负手站在石阶上的张居正叫住了。
“下官见过阁老。”
惟功上前见礼,但张居正却板着脸道:“惟功你讨打么?”
“小侄拜见伯父。”
“这才是。”
虽然张居正年纪做惟功的爷爷也有余,他的长孙年纪也比惟功大,但惟功是和张简修交情莫逆,自称小侄就很恰当了。
“这才是!”张居正点点头,令道:“进来说话。”
这也是难得的机会,惟功立刻答应下来,拖着一脸不情愿的张简修,一起跨入张居正的小书房之中。
说小也不小,黄花梨的大书案对面是两排对列的圈椅,被人坐的十分平滑,惟功坐上去之后,张居正劈头就问:“惟功,老成国公薨了,我来问你,在成国公府,朱时泰和其余的勋贵都可曾说过什么?”
在这一刻,张惟功感觉十分的紧张。
他在这里说的话,如果是假话,后果可能会很严重。如果实话实说,后果当然亦可能是很严重……他在英国公府再不得意,但仍然是勋贵阶层的一份子,整个勋贵圈子并没有屏弃他在外,如果是的话,他在成国公府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如果在这里说了不该说的,传扬开来,他可能就被勋贵圈子开除……后果当然也十分的严重。
但他沉吟的时间并不太久,对面的张居正紧紧盯着他,目光凌厉,压力如山。
“小侄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