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青赤夜叉没再争论谁的傩舞跳得好,赤夜叉道:“神女娘娘跟狐仙娘娘如此容貌,也不见阿郎动心,不知什么样的美人,竟能让阿郎瞧得上眼?”
青夜叉道:“一定长得不比神女娘娘和狐仙娘娘差。”
涂山兕斜青夜叉一眼。
徐达道:“此言差矣,阿郎日后是要成家立业,还要生些子嗣,……二位娘娘虽然是秀外慧中,但毕竟人妖殊途,人妖殊途啊。”
“什么人妖殊途?”李蝉从门外进来,把一包烤鹌鹑放到桌上,笑道:“怎么,要自立门户,不跟我了?”
红药终于看见李蝉,松了口气,又白了徐达一眼,“要自立门户也是这厮,徐达,阿郎这不就回来了?”
“谁说我回不来了?”李蝉看向徐达。
“错了,错了。”徐达讨好道,“咱只说阿郎怕是去吟风弄月,风流去了,没想阿郎还是惦念着咱们。”
李蝉笑了笑,环视众人,却没见到笔君的身影,“笔君还没回来?”
涂山兕道:“笔君不是和阿郎一道走的么。”
李蝉摇头,“笔君与我分开快两个时辰了。”
“故人?”红药奇道,“笔君在玉京还有故人呢?”
徐达叫道:“神女娘娘莫要大惊小怪,笔君是见过大世面的妖怪,这有什么稀奇的?”
“笔君见过世面,又不是你见过世面。”红药道:“那阿郎这么久去做什么了?”
李蝉迟疑了一下,只答道:“路上遇到个熟人。”
……
李蝉在东岳庙外又等了两刻钟,仍没等到笔君归来,临近子时,便带着妖怪们回到了光宅坊。玉京的夜市向来通宵达旦,庙会灯会之类的集会也一样,家中的小妖们虽没去参加庙会,也在家中玩耍庆祝,闹腾到了寅时前后。小妖烧了一大桶热水,李蝉洗过澡后,天边已有些鱼肚白了。
自从皇帝回来,便是难得的几日晴天,床上的被褥趁机晒过了,还残存了一些暖和的味道。李蝉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