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傻子？”
听到唐洛的话，林一鸣瞪大眼睛，满脸震惊。
“对。”
唐洛点点头。
“傻子。”
“……”
林一鸣呼吸都不稳了，甚至脑海中，都形成了画面。
往日里张狂不可一世的皇甫昊天，躺在床上，顶着鼻涕泡，留着口水，目光呆滞，一脸傻笑。
想到这画面，林一鸣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特么太可怕了。
真要是这样，还不如死了呢。
“干嘛这表情，又不是你变成傻子。”
唐洛笑着说道。
“老唐，要是有朝一日，我变成傻子，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忽然，林一鸣变得认真起来，问道。
“你变傻子？怎么可能，就凭我的医术，你会变成傻子？”
唐洛一愣，随即说道。
“我知道，这不是万一嘛，你得答应我。”
林一鸣说道。
“行，你说，什么事？”
唐洛看看林一鸣，点点头。
“干掉我，别让我没有尊严，没有质量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林一鸣很认真。
“干掉你？”
唐洛惊讶，他还真没想到，林一鸣的要求，会是这个。
“不至于的吧？”
“反正你得答应我，卧槽，我想想就很可怕了。”
林一鸣说道。
“不过……皇甫昊天这家伙坏事做尽，有这下场，倒也不值得同情。”
“是呗。”
唐洛点点头。
“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这就是那句‘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是吧？”
林一鸣也笑了。
“这种缺席的正义，又有多少意义？”
唐洛摇摇头，并不算赞同这话。
“不说这个了，反正我留他一命，已经很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