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炳良冷哼一声,“曾鼎,你这个蠢货,咱家说过了,我的命只要官家一道圣旨就能夺去,我这次必死,但是绝不会死在你的手里,你算什么东西,想杀我,也配?我卢炳良只死,无罪!”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曾鼎怒不可遏。
卢炳良嗤笑一声,眼里掩饰不住的鄙夷之色,“证据确凿你就不用跟我这么麻烦了。你当我眼瞎啊?你是不是看上那位娇俏的小娘子了,你也就在我面前耍耍威风,我告诉你,那女人说不定眼下正躺在杨易身下呢,这么个千娇百媚的美人,笑一笑能叫男人的魂笑没了,你敢跟杨易抢?”
曾鼎脸色阴沉,“卢炳良,现在我可是在跟你说挪用工款的事情,你少跟我瞎扯。”
“放屁!”卢炳良大骂道,“咱家借的工款上面都有账可查,上面盖的是织造局的大印跟咱家有什么关系,更何况街上的店铺跟我更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谁特么见过我?那都是卢孝义打着咱家的旗号招摇撞骗,这也怪我,那要是明个把你曾鼎的面子写在上面,是不是你也要死?
拿这点叼毛事问我,眼高手低,真是个废物点心,给我滚!咱家要念经拜佛了,对了,咱家在织造局还有一尊佛像,那是你们这辈子都没见过的好东西,把东西送来,还有房间的香也送过来。
你不是要上奏章嘛,我那房间里也有珠宝名录,你照着上面抄就是了,其他几处藏宝的地方,咱家也告诉你,快去挖出来,写折子上报,磨叽磨叽,你难道是靠卖屁股上位的?你也就只能干这么点事情了,赶紧给我滚吧!”
翌日清晨。
精神充沛的杨易与两眼通红的曾鼎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看到杨易的样子,曾鼎顿时想到那张俏丽的脸蛋,心里更是升起几分不忿,但是表面上自然是不会表现出来。
杨易淡淡道:“卢炳良能在江宁待这么久,并不是只靠运气,他不是个蠢货,想来那些佛藏便是他保命的绝招了。”
曾鼎道:“不错,那些佛藏都是卢炳良报效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