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姐见礼,别忘了礼数,你在这里待着,我陪小姐走走。”
他几乎是拎着李沛凝奔甲板上走去,边走边道:“沛凝,我不是跟你说过嘛,进别人门是要敲门的。”
李沛凝的脸满是红晕,低着头道:“人家也不知道,大白天你们会那样,月奴是宫里出来的,怎么不懂礼数,要是在家里,这样的女孩子是要吃家法的。”
她最终还是被杨易带着了,当然不是她自己要求的原因,而是杨易要趁机一气呵成将腿疾治疗完毕。
经过几次治疗,李沛凝几与常人无异,本来柔弱的性子渐渐活泼起来,有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性格。
杨易无语,道:“别乱说话,各家情形不一样,你怎么突然进来了,不是一直在房里呆着写话本吗?”
李沛凝道:“我是听下人说,江宁府到了,大江还真是波涛汹涌,一泻千里,蔚为壮观,在平江府可是没有这么壮阔,本想喊姐夫一起观赏,没想到……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你们大白天的……”
李沛凝此时穿着一件鹅黄色衣裙,阳光洒在身上,如同周身金装,尤其是那副羞涩模样更惹人怜爱。
杨易笑道:“沛凝,你写那话本也写过了,这种事是人的天性,不必视为洪水猛兽吧?”
“那也不能大白天的……再说,她只是个下人,怎么配得上姐夫这么尊贵的身份,就算姐夫想……也要找个名门千金,大家闺秀才对。”
杨易摇头道:“哪来的那么多大家闺秀愿意做妾?我已有了浅薇和你姐姐,不会再给其他女子相同的身份,否则让她们的面上如何过得去?大家闺秀也好,名门淑女也罢,谁又甘心做妾,到时候白白坏了人家终身,岂不是造孽?”
“也不是啊。”在杨易面前一向乖巧的李沛凝忽然抬头反驳道:“姐夫这话说的不对,真宗皇帝时,窦偁曾把女儿嫁给丁谓做妾,丁谓那时还未发迹,又有家室,那小姐虽然有些眼睛有些疾,但是窦偁官居礼部尚书,何愁嫁不出去?他的女儿都能嫁给一个举人做妾,凭什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