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竹之后的是玉堂春,怀抱一筝,身穿白衣,一尘不染,一副楚楚可怜之色,月光下,像是镀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
浑身雅艳,遍体娇香,两弯眉画远山青,一对眼明秋水润。
脸如莲萼,分明卓文君;唇似樱桃,何减白家樊素。可怜一片无瑕玉,误落风尘花柳中。
随着她轻拢慢捻,一阵哀伤的曲调奏出,朱唇轻启:
问世间情为何物?
直教人生死相许。
.....
楼阁上,蔡敦好奇道:“杨兄,玉大家好像在看我们这里。”
杨易道:“蔡兄,平时少撸,你眼花啦。”
“在下人称金睛火眼小郎君,从小没有我偷窥不到的邻家小娘子,怎么会看错?还有这..撸是何意?”蔡敦摇头晃脑。
杨易未答,只是淡淡的看着下方,玉堂春的目光看过来,两人隔着月光朦胧,隔着霓裳曲乐对视。
“....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不得不说,玉堂春对这首词已经了解到了骨子里,为这首词谱的曲调,竟是无一不合韵脚。
外行人看热闹,若是拿一首相同字数的词用这曲调也是不成的,那样反而会漏洞百出,叫人笑话。
杨易轻轻鼓掌,这无关风月,只是抒发自己的敬佩,这些女子当真是一等一的天纵之才,可惜生错了时代。
玉堂春没有理会场下雷鸣般的掌声,只是看见杨易鼓掌,才欠身笑了笑。
“本公子给玉堂春姑娘投5000朵花绸!”
“6000朵花绸!”
“....”
“真乃绝品!”蔡敦感叹道。
他仍然很激动,只是这次不再拍栏杆了,毕竟太费手。
杨易笑道:“既然是绝品,蔡兄何不打赏点?”
蔡敦一脸笑意,“我还要留着给玉娘赏上几千花绸。”
“叫的这么亲热,难道蔡兄有所进展?”杨易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