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用管,反正人也死得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再死。”邢如明哼道。
祝山海心里痒痒,像猫抓一样,好奇地和邢如明打听:“头儿,那花魁为什么来索命,那些红倌杀她了?”
邢如明摇头道:“还没去无疆县衙调当初的案件卷宗,不过据说那位花魁是自己跳楼自杀的。但怪就怪在,死的那几位红倌恰恰就是花魁死的当天在场的几人。”
“莫不是当天在场所有的红倌都是凶手?”祝山海吃惊:“那些娇滴滴的小娘子,会有如此狠辣歹毒之心,不会吧?”
他扭头看向顾予,觉得对方应该能猜出些什么,问道:“三七,你觉得呢?”
顾予不想动脑子,抬了抬眼皮,淡淡道:“入鲍鱼之肆,久闻而不知其臭。”
什么意思?祝山海一脸懵逼,完全听不懂顾予在说什么,又看向了燕无病。
“我觉得三七说的有道理。”燕无病沉吟,他也没听懂,但说出来,会显得他见识短浅。
邢如明也搞不懂顾予在打什么机锋,皱眉问道:“三七,你有了思路?”
顾予叹了一口气,道:“头儿,京城高楼,寻常商家最多也就三四层,跳下来未必会死,即便重伤,也还有救。”
“中啊,也就是说,无疆县衙当年可能没查清,或者包庇?”邢如明一拍大腿,发出了肉与肉的碰撞声,满意道:“还是三七脑子转的快。这不就是咱们的查案进展。接着休息,接着玩。等过几天我再跟总捕汇报。”
见邢如明也不想讨论案情,祝山海老大没趣,拉着燕无病玩起了围棋。
邢如明见顾予精神头不太好,一副恹恹欲睡地样子,便道:“三七,你回去休息吧。”
“谢谢头儿。”顾予也不推辞,在这硬邦邦地桌子上睡觉,确实不如回家睡舒服。
路上随便找了点东西,吃完后,顾予直接回家。
刚到家,便见一辆马车堵在门口,不由得一怔,难道是有人找自己?
转念一想,自己在这京城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