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洒过,天上白云点点,在这个秋天,我们毕业啦,希望大家再相见,都在最高处.毕业典礼上我同一起生活的好哥们掉别,“山炮啊,以后有什么好事可得想着哥们啊”山炮憋了我一眼“你才是山炮,你全家都是山炮”我们相觑一笑。时间很快,我们离开了大学的校园,往事在现实的世界里放肆的燃烧,我们就在这种回忆与面对的交界面沦入下一个轮回。
青春无悔,岁月为歌,我们毕业了。
毕业,一种怅惘与兴奋的混合物,平铺在你我面前,在过去和现在之间锻造一架绝美的桥,吞噬着来路和去路。在人生的行程中深深留下一辙叫回忆的车痕。
曾经,我们拥有懵懂青春的权利,曾经,我们雕刻锦时的信心,曾经,我们把欢乐当作缤纷,曾经,我们说毕业遥在末日,曾经的曾经盛开在心底却凋零在手心,而我们的年轻和单纯是恪守在那类似童话时光中的固执和掩映在时光长河中的背影。
一切还在昨天,一切却早已走远,我们就这样,有着不同的境遇,不同的伤痕。
很久以前,我认为毕业是个值得庆幸的时刻,是告别旧时光的凭证,是理想未来的序曲,可是当我真正触摸到毕业时才发现它就像这眼前的咖啡,开始是苦,结束亦是苦,而只有当余烬其中的温柔才能明白其中的浮浮沉沉,我们徘徊不前是因为流年冲刷不掉年轻的颜色,岁月不愿带我们走。
偶然的邂逅是场梦,而毕业是梦醒时分,有些人在生命中出现了就立刻消失了,有些人出现了,停留了很久,最后也消失了。
莫文蔚在《盛夏的果实》中说:起码那些经过属于我。
暗辉的苍穹,急速掠过的飞鸟,掩盖不掉那群在夏初爆发的孩子,他们穿着平时不敢穿的衣服,顶着平时不敢做的发型,望穿眼帘,我看到他们那份无法压抑的喜悦,尖叫声,啤酒味,是他们的发泄方式,而我们为何在街角面无表情?忧伤?为何忧伤?快乐?为何快乐?重重的问号是我们碎了一地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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