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年寿宴过后,有位新入的宫女不太懂事,将寄云阁送来的衣服拿出欲给要出宫私游的太子换上,这让太子发了怒,倒霉的宫女受了处罚,衣服再次放入盒中扔入仓库。
传闻一步步被证实,太子真是在嫌生母出生低微,不屑以伍。太子他,果然是个趋炎附势之人,一旦攀上高位即忘却旧恩。
华婕妤生病,他从未探望过,甚至不过问,更不用讲这么多年来他再未踏足过寄云阁。
在寄云阁那些曾经服侍过他的宫女太监们有的痛心他的无情无义,亦有些见华婕妤如此不得势,转而怠慢她。
前来禀报的太监看到华婕妤惊慌担忧的眼神,心里后悔多嘴。可怜天下父母心,无论子女有多么不孝不敬,做母亲的都是这样永远为他们担着心。
华婕妤失神了许久,才勉强吐出一句话:“我要去佛堂。”
她跪在蒲团上,面前一大堆佛经:《涅盘经》、《菩萨经》、《首楞严经》、《华严经》、《大般若经》、《大悲咒》、《金刚经》、《法华经》、《地藏菩萨经》……这么多经书,到底要念哪一本才能保佑楚岩汐平安无事?有没有谁能告诉她?到底哪一本,哪一本有足够的法力能护卫他安全归来?!
华婕妤慌乱地选择着,手指颤抖,自楚岩汐离开后再未流过泪的华婕妤嘤嘤地哭了起来。
楚岩汐骑马飞奔,再次经过那条曾经最为繁华的大道,那位偷了他玉佩的少年早已不在酒楼里坐着。
其实少年摘玉佩时楚岩汐已有察觉,只是在那种情况下,实在没有时间与精力去指责少年的偷窃行为。况且这种玉佩他多的是,宫女给他穿衣服时总是随手从匣子里摸出一块给他挂在腰带上。
穿过大街时,他又抬头去看那些巧妙布置在酒楼屋檐或旗杆顶部的法器,这显然是国师精心布置的一道阵法。
他的马疾奔向前的同时,法阵的整体布局亦在他脑中显现。
他猛然勒住马,白马嘶鸣着人立站起,后面的骑兵皆训练有素,及时地勒紧